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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劳动日报》报道,我的名字叫田琛,我是徐汇区湖南街福中小区东方巴黎下飞园小区东湖物业的员工。然而,社区里的居民喜欢叫我“天天”。说到这,我应该是社区里为数不多的90后工作者之一。

当我第一次申请成为物业经理的时候,我觉得我每天都要和叔叔阿姨打交道,还要处理社区里的琐事。想起来有点大。我没想到今年春节期间在COVID-19爆发的肺炎会改变我的想法。虽然不像医生护士那样冲到疫情的第一线,但在社区防控的过程中,我似乎重新认识了自己,重新审视了自己的职业。

徐汇90后社区“翻译官”:SARS时我们是一群被保护的孩子

不同于90后的印象

来自2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国际友人生活在东方巴黎社区,包括意大利、德国、韩国和日本。585户家庭中,近40%是外国居民。

接收返回上海的外国居民,安排家庭隔离,照顾好隔离居民的日常生活...看着因为工作而在居委会住了十几天的曹跃杰书记,我想作为一个年轻人,我应该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随着列入重点国家名单的国家越来越多,社区防控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大部分陆续返回上海的外国居民不会说汉语,但会说英语或意大利语。每次我见到居委会干部,他们似乎都担心外语交流。

至于我,我已经在澳大利亚学习了8年,我的英语还不错。所以我去找物业经理,表达了我想成为一名翻译的愿望。“我的英语不差,我有出国留学的经验,我熟悉欧美人的生活习惯和风俗。”那天,我紧张地讲了很长时间,好像这是一次特别重要的采访。"这是我的双语登记表和通知."说完后,我交了双语表格。

徐汇90后社区“翻译官”:SARS时我们是一群被保护的孩子

曹书记笑着听了我的介绍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家伙!”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居民委员会干部的固定工作伙伴,一起接回外国居民,到他们家做客,为那些与世隔绝的人提供后勤服务。

每当接到街道通知,今天就会有一些外国居民来到这个社区。我和居委会干部一起赶到了现场。登记完信息后,我把他们送回了住处。当然,我也把他们拖进了“国际集团”。如果你对生活有任何问题和需求,你可以把它们发给小组,我可以在看到它们后帮助处理它们。

徐汇90后社区“翻译官”:SARS时我们是一群被保护的孩子

曹总是称赞我的细心和活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印象中,你与90后不同。”听了曹的话,我真的脸红了。这是我的工作职责。我能逃避什么?其实,我还有一句话要告诉曹,90后我们不再是孩子,我们可以肩负重任。

为了说服外国人,我们伤透了心

你工作累了吗?主要是“心累”!物业工作微不足道。如今,有了防疫和控制,每天真的有太多的事情要担心。

三月初,刚从意大利回来的安德鲁(化名)和曹伤了我的心。当天,我和曹得知他要回社区。按照正常程序,我们带来了防控通知和提示,我们到了他家。

“不,我不想在家里呆这么久。我想下楼喝杯咖啡,散散步。”安德鲁听到我们宣布的细节时有点激动。这个活泼阳光的男人的脸很不情愿,表明他不能接受。我也知道他在想什么。长时间呆在家里不可避免地会导致焦虑和易怒。然而,14天的家庭医学观察是必须的。这不仅是安德鲁的责任,也是社区居民健康的责任。

徐汇90后社区“翻译官”:SARS时我们是一群被保护的孩子

我用英语告诉他,这是防疫和控制的需要,外国人必须遵守,这也是为了他。“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试图安慰他。安德鲁不停地摇头说:“不,不。”

后来,在和他交谈后,我意识到安德鲁在返回上海之前住在新加坡。由于流行病,他被要求在家隔离。“我真的不能留下来。”安德鲁苦着脸,几乎哭了,拒绝注册信息和填写申请代码。

见他越来越着急,我想了想,向曹提出了建议。我不妨让他冷静一晚上,然后我们第二天再来说服他。曹考虑再三,点了点头。“你别急,今天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告诉我们。”我对安德鲁说。

第二天,一位从新加坡回到上海的居民回到家中,登记了信息,并帮助他们申请了按需注册码。这让我灵机一动。安德鲁以前很抗拒,大概是因为他觉得他必须在家观察很长时间。让我们以这个家庭为例。

同一天,我和曹又去了的家。"今天,一位从新加坡回来的居民去了社区."我一坐下就直接告诉他:“虽然我是一个重点国家的居民,回到上海,我可以在家里呆14天,只要一切正常,我可以自由进出。”

安德鲁听了这个例子后感到如释重负。“好吧。”他摊开双手,配合我们的信息登记工作。

第一次穿防护服时,兴奋地拍一张照片

春节以来,防疫控制工作越来越严格。在小区门口设置测温点,搭建快速货架。每天,新闻播报确诊病例的数量和行动轨迹,这让我想起了非典。那时,我还只是小学四年级和五年级的学生,我每天都要在学校量体温。放学后我回家了,哪儿也没去。现在我已经站在了防疫和控制工作的第一线。

徐汇90后社区“翻译官”:SARS时我们是一群被保护的孩子

出门上班前,妈妈总是告诉我:“戴上口罩,小心点!”家里没有多少面具。他们总是给我留下最好的n95口罩。当我下班回家时,不允许我做家务。“工作累了,好好休息吧。”每次我听到他们说什么,我都忍不住哭了。我感谢我父母在社区预防和控制方面的支持。

徐汇90后社区“翻译官”:SARS时我们是一群被保护的孩子

一天,我接到曹的通知,说我要去接一些从重要国家回到上海的居民。“我每天都准备两套防护服,我会和你一起去的。”听着曹打来的电话,我有些激动。这是我第一次穿防护服。此时,新奇感压倒了疫情的紧张感。

来到曹的办公室,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我们很快换上了防护服、蓝色隔离衣、橡胶手套、护目镜和口罩。我们把它们包得很紧,然后出去见居民。妥善安排好居民的隔离工作后,我和秘书合影。我小心翼翼地珍藏着这张照片,它是我一路成长的证明。

徐汇90后社区“翻译官”:SARS时我们是一群被保护的孩子

十七年前,我们是一群受保护的孩子。十七年后,我们也站在了保护他人的第一线。

来源:上海热线新闻网

标题:徐汇90后社区“翻译官”:SARS时我们是一群被保护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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