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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你白衣天使，他们说你是抗日战争的英雄。我知道你们也是普通人，上几天夜班后，你们会疲倦地睡着的。”
这是上海松江一中高三学生杜晓楠给赶到武汉的松江区四井医院医生杜明的一封信。她讲述了她父亲为期一个月的探险的不同寻常的细节。
亲爱的爸爸:
现在是晚上，窗户是朦胧的黑色，远处有灯光。我坐在卧室的凳子上，给你写这封信，你可能看不见。
武汉至上海863.7公里；有45，346个病例，我们被疫情尚未结束的墙隔开。这个距离不是太远，也不是很近。过去，如果你早上出发，下午也许可以绕着东湖散步。但是现在，我必须学习，你必须站在抗击疫情的第一线。
说实话，从疫情到现在，我很少看红色数字的增减，而只是每天检查一次疫情跟踪，看看武汉的治愈和未治愈的人。我不能置身事外。当我看到帮助医务人员的视频和为你唱的歌曲时，我的心像火一样，我需要烘烤一些水蒸气。我还记得当记者问你最想对我说什么时，你戴上一个大面具，对着镜头傻乎乎地笑了。你说:“女孩应该努力学习，加油。”
我，我，总是让你担心。
医生不容易，我最清楚。他们称你们为白衣天使，他们说你们是抗日战争前线的英雄。在我心里，我极不愿意给你贴上英雄的标签。我知道你是普通人，你会有痛苦和眼泪，你会在几天的夜班后疲倦地睡着。你不是超人，你不会拯救世界然后用血复活，但在现实中，你必须承担沉重的责任。我能看到当医生的所有艰辛，但如果你不说出来，我们将视之为正常。
我读了援助湖北的日记，“冻结，清晰和单调”，你写下这些话。我想，也许你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放松，沉重的工作压力是真的。你说，“我们会毫不犹豫地赢得这场战斗。”我相信心中的骄傲也是真实的。你们是我们勇敢的战士，吹响号角的拓荒者，黑暗中我们希望的光，也是我最坚强的守护者。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的身后，永远支持和祈祷每一个“你”。
此刻，我们被无数跳动的生命线分开。你离我很远，但又很近。
坐在餐桌旁，我向外望去，希望远方的你会胜利归来。
夜深了，窗外仍有灯光。
你女儿:杜晓楠
2020年2月22日
